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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倒是季如清，眼底惊讶过后就是浓浓的探究。

    她竟然没注意到这里有煞气，看着白玉花瓶碎了以后冒出的一缕青烟，她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老爷爷，等您将令阃带回来，让她给画一道符，融清水喝下，就没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白胡子老头皱着脸，得亏他脾气好，这小姑娘弄碎了他心爱的花瓶，都没和她发火，只当她是不小心，他总不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。

    然而听了这话，他迟疑了。

    管家命人过来收拾的时候扶起了自家老爷子。

    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您这花瓶有问题啊，当然了，令阃也是因为这个花瓶才出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怎么说呢？顾琉音不是特别懂，但是也懂。

    换作季如清会用一堆术语来解释，她就不会了。

    通常，她只会动手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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